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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晉佛教史

發布日期:2021-07-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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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云

魏晉以來,時局紛擾,傳統儒學名教解體,名士避世棄儒,趨附老莊“以無為本”思想而蔚為風氣,因其立意渺玄,故稱“玄學”或“清談”。當時佛教般若“性空”之學甚契此派“貴無”思想,又有學通儒道,博學多識的道安大師及弟子慧遠等,有系統的融和、開展,故玄談名士莫不以“般若性空”充實其學,或增清談之資,佛教于焉深入士大夫階層而迅速傳播。

三國魏地的佛教以般若學及譯經為主,朱士行曾于洛陽開講《道行般若經》,并以“諸未盡善”而西行,求得《放光般若經》,可見此時對般若之學已有新的要求。在譯事方面,特別重視戒律的譯介,曇柯迦羅譯有《僧只戒心》、曇無諦譯出《曇無德羯磨》,而開中國戒法的傳承。

因避戰禍,僧人多從北方來到南方,因此,吳代建業的佛教,多由關中、洛陽一帶傳入,如安世高、支謙等。安世高原為東漢末年譯經高僧的代表,其行走路線正可顯示佛教已由北漸向南傳播。支謙漢文造詣很高,發揚支讖般若一系,譯經甚多。其中《大明度無極經》乃《道行般若經》的同本異譯,系內啟兩晉般若之學,外導六朝清玄之風的重要經典。吳地佛教另一位重要傳播者為康僧會,乃佛教史上記載第一位自南(交趾)向北弘法的僧侶,曾學安世高禪數之學,最具代表的譯著為《六度集經》,孫權為其建“建初寺”,乃江南佛寺之始。

西晉時代,佛教活動仍以譯經為主,竺法護為當時的代表,所譯經典有《光贊般若》《維摩》《寶積》《涅槃》《法華》等各部類經,對于大乘佛教的開展,影響甚鉅。其中,《正法華經》的譯介,使觀音信仰普及于民間,為鳩摩羅什之前最著名的翻譯家。

西晉末葉,北方五胡十六國紛亂,晉室偏安江左,稱為“東晉”。于是中國分治南北二區。北方胡族受到佛教的影響,也大力提倡佛教。例如后趙時期,以佛圖澄開啟佛教的弘傳最為重要。佛圖澄以神通智慧感化殘暴嗜殺的石勒、石虎,佛法因而大行于華北,建寺八百九十所,受業門徒萬計,重要者有道安、竺法雅等。

道安大師為前秦時代最重要的高僧,博學多聞,被視為當時北方學界的領袖。秦主苻堅延請他于長安主持譯場,一時中外譯家云集。道安大師在佛教史上有許多創舉,如:1.提出“五失本、三不易”的譯經理論,要求譯經必“勿失厥義”以深達佛旨;2.為眾經撰注作序;3.分經文為序分、正宗分、流通分三科,為此后譯經者所宗;4.創編《綜理眾經目錄》,開中國佛教史上佛經目錄的先河;5.制訂寺院清規及僧尼軌范;6.統一沙門同為“釋”姓。另外,道安在教理思想方面,則以般若性空之義多有見地,創立“本無宗”,承其學者為慧遠。

竺法雅以善用老莊等外學來理解般若義著稱,此即所謂“以經中事數,擬配外書,而為生解之例”的“格義佛教”。

北方佛教到了后秦,由于鳩摩羅什東入長安(四○一),而更加昌盛。羅什在后秦姚興的護持下大興譯經事業,南北俊秀仰止云集,門生弟子三千,其中以道生、僧肇、僧叡、道融最為杰出,稱為“什門四杰”。所譯經籍種類遍于大小三藏教禪諸家,其中《大品般若經》《中論》《百論》《十二門論》《大智度論》,使得龍樹般若性空之學至此文備義明,以之引正“六家”之偏,駁斥“格義”之迂。《成實論》《阿彌陀經》《十住毗婆沙論》《金剛經》《法華經》《維摩經》等譯著,文妙義精,流暢易讀,為古今佛教各界所遵。后來以此諸經為基礎而有三論、四論、成實學派的興起,及天臺、禪、凈等諸宗的成立。羅什譯業貢獻之偉,為整個中國佛教史開創一個新紀元,被譽為中國四大翻譯家之一。

南方東晉承繼西晉文化,原在中原流行的玄學及般若學也隨之南下。與道安同時,而在南方傳教者有竺道潛與支道林,兩者皆以擅講般若而受到貴族士大夫的欽仰,為玄學式的貴族佛教及格義佛教的典型代表。尤其是支道林,著有《圣不辯知論》《即色游玄論》等,創般若學的即色義,主張即色本空。時人評其學“不減王弼,比做向秀”。與謝安、王羲之、許詢、殷浩等一代名流交游甚密。支道林之后,南方佛教中心即轉為廬山的慧遠。師博通六經,尤精老莊,聽聞道安講般若而出家。后以遠避戰亂而入廬山東林寺。師持戒嚴謹,為南方佛學領袖,當地名紳士學皆崇其行。曾迎佛馱跋陀羅、僧伽提婆等印度高僧入廬山譯經,開啟南方譯經的風潮。應江州刺史桓玄之問,撰著《沙門不敬王者論》,明示出家法與在家法的不同,以化解當時佛教與中國禮法的捍格。又集僧俗一百二十三人同結白蓮社,以《般舟三昧經》的禪觀修行,期生西方凈土,是禪凈共修的初創者,后世尊為凈土宗初祖。

慧遠雖足不出山,然親近者眾,道生(曾北上長安受學于羅什門下)就是其中之一。道生孤明先發,以“佛性論”、“頓悟說”引起當時教界的辯論,尤其“一闡提皆得成佛”的主張,更被視為異端,而不見容于大眾,直至北涼曇無讖所譯北本《大般涅槃經》傳入,獲證同于佛說,時人方才驚服。道生所悟的思想對于后來的涅槃、天臺、華嚴和禪等各宗都有深遠的影響。

此外,建康的道場寺,也是著名的南方佛教重鎮,以譯經為主。佛馱跋陀羅、慧觀、法顯等,為當時駐錫譯經的大家。

又這時期再度掀起西行求法的熱潮,其中最著名的是法顯。他在天竺參學十余年,攜回《大般泥洹經》《摩訶僧只律》《長阿含》等多部經典。法顯在佛教史上不僅有崇高的地位,在我國留學史上的貢獻也是影響千古。

兩晉時期,因玄學風行全國,使般若學的研究也達到鼎盛,而有“六家七宗”各擅其勝之勢。“般若”豐富了“玄學”的內涵,“玄學”也成為傳播佛教教義的媒介,史稱“格義佛教”。直至鳩摩羅什、僧肇等師徒的導正,終于形成中國佛教正統的風格。由于學風鼎盛,思潮自由,以及譯經事業的隆盛,奠定了南北朝學派競立的基礎。

選自:《佛光教科書》第四冊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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